"鄙人姓邢名远字明德,世人皆称呼我为'太师',当然,也有人称呼我为'清河道人'你们称呼我哪个都可以。"年轻人开口说道。
【资料图】
"您就是邢远邢太师?"墨㸌身子微微前倾,整个护住了玄明雪,右手的剑握的更紧了。
邢太师活到现在也该九十多岁了,怎么可能这么年轻?这都不是应该了,这绝对有诈。
"孩子,把你的剑收起来把,我要是想杀你,你根本进不来。而且,你真的以为你的剑能伤到我吗?"说罢墨㸌只觉得自己的右手被万钧巨力压在了剑柄上,动弹不得。
"不过,你的剑倒是个宝物。"年轻人卸下力道,抽出了长剑。"'渊玄剑'?它怎么在你手上?!"年轻人显得有些惊愕,后背直冒冷汗。
靠,装X装过头了,'渊玄'真的能伤到自己,甚至斩杀,我要是没记错,这剑不是在紫元仙人人的手里吗,怎么会在这里见到?确实也是真品,自己不会认错。
"娃子,这剑你从哪里来的?"邢远把剑又放回了剑鞘中,顺便散了墨㸌右手的万钧重力。人家不贪这些,不然也不可能称为太师了。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人皇道,真打起来,不好说输赢。
墨㸌不留痕迹的揉了揉右手,还好刚刚玄明雪没看见,不然不得发疯。也要感谢师父天天的魔鬼训练。
"这剑是我下山的时候师父亲手所赠。"
"你师父是何人?"
"武当山渊明道人。"
"渊明道人?那是谁?"邢远摸了摸光洁的下巴,不知道这号人是谁。
"你知道紫元上仙吗?"邢远问
"你说的是紫元师祖?"墨㸌答
这场交涉有那么'些许'的危险,不能让师妹来。
"对,就是她,你这把'渊玄'就是出自她手,那么,应该还有一把'玄渊'才对。紫元仙人锻造的是双剑,这把是雄剑,应该还有一把雌剑"邢远喃喃自语。
"大师,你说的是这把剑吗。"玄明雪把自己的佩剑解了下来,递了过去,大师也没接过去,扫了一眼,示意收回去,男女之间,还是有些规矩的。
只此一眼,确定了,也是真品。
但见此剑:
剑长三尺,天山寒铁为骨,五金之精为肉。剑身之上,陨铁勾勒北斗七星,玄奥异常。剑柄外圈,黄金铸造金凤鸾云,大气端庄。
护手附近,是两枚大篆'玄渊'。剑鞘上刻琴瑟和鸣,花鸟虫鱼。
和'渊玄'一样,也是一柄古器。应该也被盘过,清新大方。
"这把也是渊明道人送的吗?"邢远感到不可思议。
"不是,这是紫萱师父赠我的出师礼。"
"哦,是萱小姐送的啊,那就对了。"邢远如释重负,而后不感到可置信。
"敢问你们口中的渊明道人和紫萱师父是什么关系?"
"回前辈,两位师父现在是准道侣关系。"玄明雪回道。
"果然如此。"邢远捋了捋他那不存在的胡子。
这只是一个小插曲,回归正题。
"列位的来意我已经知晓了,不知道你们能开出什么筹码?如果合适,我可以考虑考虑。"
三人坐在茶几旁,紫砂壶坐在红泥炉上。杯中的茶水已经换过了,空气中氲氤着碧螺春的清香,还有淡淡的青柳气息,这是清明时节头一场雨后嫩柳芽上接的雨水,青柳的脆香和碧螺春的清香相辅相成,相得益彰。太师果然会享受。
这剧情展开不对吧。玄明雪内心凌乱,不应该是你在听了我的宏大理想之后感动的痛哭流涕,然后意气风发的随我出山,收复天下吗?怎么那么俗啊!!!
邢远好像看出了玄明雪的疑惑
"你好像理解错了什么,你肯定以为我很俗,对吧。"邢远似笑非笑。
"大师,您不是视金钱如粪土吗,怎么还要筹码?"玄明雪疑惑
墨㸌很无语,示意玄明雪将话语权交给他。玄明雪见状不再言语。
"当时诸葛军师出山时也向刘使君讨了一样筹码;'复兴汉室'。这不只是刘使君毕生的愿望,也是刘使君能给诸葛军师开出的最大的筹码。"墨㸌解释道,玄明雪恍然大悟。
"咕噜咕噜",水开了,小屋了云雾缭绕。三人的面容隐匿于蒸汽中,愈发捉摸不透。
"那么,你们能给我开出多大的筹码呢?"邢远的声音从对面传来。
"我到想问问太师您缺什么。"墨㸌声音明亮,似胜券在握。这是师父教的,也是自己下山这么多年悟出来的,开始气势足,更容易拿下对方,输什么不能输气势。
"我想要的很简单,耳朵附过来。"邢远气势也不弱墨㸌。
墨㸌拍了拍玄明雪的肩膀"你先走,这里有我,保证拿下。"
"可是…"玄明雪欲言又止
"没什么可是,如果你还相信我,就先走,你在这里,我施展不开。"墨㸌态度坚决
"好吧…那你小心。"
玄明雪出了屋子,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再一睁眼,眼前是皑皑白雪,背后是严丝合缝的山体。前面是季仲,秦河,江知原三位。
"将军,您刚才去哪里了,刚才一阵白光之后您和墨将军就不见了,吓死我们了。"江知原抱住紧紧的抱住了玄明雪。
"墨哥呢?"秦河言道。
"对啊,墨哥哥呢?"江知原附和道,她刚刚发现墨㸌不见了,顿时心急如焚。
"嘶,唉!"玄明雪啥也没说,重重的叹了口气。
"墨哥哥到底怎么了,姐姐你说句话啊!"江知原说哭就哭,泪水已经打湿了玄明雪的衣襟。
玄明雪狠狠地给了她一个暴栗"我还没说什么,哭什么!你墨哥哥没事,我在里面影响他交涉,他让我先出来了。"
"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"季仲问道。
"还能怎么办,只能相信墨㸌能把太师带回来吧。先回去吧,希望墨㸌能成功吧。"玄明雪无奈扶额。
除了嘴上说说,心里也在想
师兄啊,你可得完整的回来啊,你看看我家的小侍女,都急成这个样子了,而且,这是自我收留她后第一次叫哥哥,除了我,还有小知原在等你呢,一定安全回来。
"小知原,我们是什么时候不见的?"
"就是墨将军从我这里拿了酒之后。"
"呼,那就好。"随后是一阵如释重负的吐息。